第164章(2 / 2)
帝,“臣不知此刻当讲不当讲。”
&esp;&esp;梁帝眉头微动,似没注意到许征投来的目光似的,一言不发,只静静地听着。肃亲王见状,接着道:“有何不当讲的?严大将军为大梁鞠躬尽瘁,呕心沥血,都是一家人。”
&esp;&esp;许征这才磨磨唧唧道:“臣听闻,严大将军的父亲在十四年前北境军饷案中便离世了,他就是那个”
&esp;&esp;肃亲王:“谁?”
&esp;&esp;许征这才道:“那个贪墨军饷、跟赤狄族勾结的账房先生严承。”
&esp;&esp;此言一出,殿内顿时一片死寂。那些年长的朝臣,尤其是那些经历过风雨、对过往秘辛有所了解的老臣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。
&esp;&esp;肃亲王做惊讶状,欲言又止:“噢?那严大将军怎么”他故意话说一半,可人人都明白他想问的,是罪臣之子怎么没有伏诛。
&esp;&esp;许征为难道:“这个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。
&esp;&esp;满堂一片死寂,这时候谁也不敢说话。谁料,竟是温子慕堪堪开口了:“诸位大人有所不知,此事倒不是严大将军的罪过。彼时严大将军尚年幼,陛下宽宥,祸不及稚子,方才得今日绝世大将。更何况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