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（2 / 2）

狗，好像有点好处就会疯狂地摇尾巴。

&esp;&esp;季宥齐有一瞬间的恍惚，差点就问出了“林昭，你是小狗吗？”这样的话。

&esp;&esp;晚上吃饭两人也是一起吃的。

&esp;&esp;季宥齐注意到林昭的饭量很少。

&esp;&esp;林昭也注意到了季宥齐将香菜捡出来的小动作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“这道题选d。”季宥齐将草稿纸拿给了林昭。

&esp;&esp;坐在对面的林昭接过草稿纸，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，季宥齐的字很好看，草稿也写得工工整整的，每一个步骤都很清晰易懂，但是……

&esp;&esp;两分钟以后，林昭抬起头看向了对坐的季宥齐，眨了眨茫然懵懂的眼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我好像看不懂哎，你可以给我详细地讲一下吗？”

&esp;&esp;季宥齐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，离晚自习上课还有十五分钟。

&esp;&esp;季宥齐拿了一张新的草稿纸出来。

&esp;&esp;林昭非常识趣地坐到了季宥齐的身边来。

&esp;&esp;又离得这么近。

&esp;&esp;林昭的身上有一种他没闻过的香，像是某种古木的香，又像是墨纸黄符的香，闻着意外地让人觉得舒心。

&esp;&esp;季宥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些，林昭察觉到了，秉承着循序渐进的想法，林昭没有逼近他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十分钟后。

&esp;&esp;“所以答案选d。”就算两人这半个月每天都见面说话，但季宥齐对林昭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。

&esp;&esp;林昭单手撑着下巴，将解题的步骤写到了笔记本上。

&esp;&esp;他的字并不好看，大气又潦草，不仔细看的话，很像外面那些道士写在符纸上的字，像画符似的。